安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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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执》24【盾冬|锤基】留学非ABO

它不是一颗简单的珠子,凡是靠近的人都会被激起内心之恶。这里面像是藏着一个邪恶狰狞的灵魂,操控着别人的内心和行动。

心中有执念之人,更容易受其操控。

索尔好不容易控制了洛基的双手,伸手从他领口中掏出方珠,一把扯了下来。随着方珠在空旷的暗屋激荡出浩荡声响又渐行渐远,落入空寂。

渗入灵魂的恶魔猛然抽离,洛基和简都晕了过去。索尔也失了力气瘫在地上,缓缓将洛基的头置于自己膝上。

蓝色的大海透露着悲伤与愧疚,索尔轻抚着洛基的脸颊,等着他醒来。他甚至需要在心里反复预演,等洛基醒来之后,他该说些什么。

史蒂夫和巴基跟着托尼在土建学院楼寻找进地下室的入口,索尔在找到地方后先把位置发给了贾维斯,方便他们来救场。

一行人放缓了步子走到门口,面面相觑后警惕地打开那扇门,却见索尔怀抱洛基坐在地上。

“Jane呢?”托尼看着在悲伤中沉溺的索尔问道。尽管事情看上去像是他猜想的样子,可托尼却无比平静。

这句话使得索尔心下一颤,在他和洛基争执的时候,在方珠坠地洛基昏迷的时候,在他看着洛基纠结心痛的时候,简的存在都被索尔遗忘了。

“简……”索尔满怀愧疚地回过头,捆在简身上的绳子已经被史蒂夫解开,巴基和史蒂夫两人搀起简,轻轻地摇晃。

巴基摇了摇头,简仍在昏迷。

反观另一边,洛基已经一手扶额头一手撑地想要勉强起身,可头昏脑涨浑身乏力,他又一下子瘫软回索尔腿上。

“I'm sorry, brother.”他的头脑昏沉,却残存着方才的些许记忆,他知道自己犯了错,雾气逐渐凝聚在幽暗森林中,换成雨滴落下,墨染一片青绿。

“这不是你的错,Loki。”索尔伸手拭去他脸上挂着的泪滴,他绝不能再见到洛基流泪了,绝对,不能再有下一次了。

“我干了坏事,哥哥,我惹你伤心了。”他看向索尔的眼底,冰山渐冷,吹出寒风萧瑟。融化的雪水沿着冰川流淌,划过万千悲伤。这才是最让他难过的事情吧,他多少次闯祸捣蛋,却从没有一次见到索尔如此伤痛,这让他意识到自己犯了错。

“这不是你的错,Loki,那颗珠子控制了你。”索尔扶着洛基站起来,将他手臂搭在自己颈上搀着他准备离开。

托尼走到晦暗角落里捡起那颗依旧发光的方珠,将那束幽蓝锁进了盒子里。“离开这里吧。”

迷迷糊糊地,简醒了。她努力回忆着什么,记忆却是完全丧失了。好像在睡醒钱,她有什么话要说,那句一定要让索尔知道的话。

事情就这样过去了,没有人相信方珠有奇异能量,警察们只当是一次最简单不过的“失联”。托尼把方珠寄回美国交给神盾局研究,他相信这是一个有能力守护方珠的组织。

日子照旧,洛基学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他开始忙于期末考,日日拉着巴基在宿舍和图书馆间奔波。

有些心痛不能忘记,但可以隐藏,有些爱不能表达,但可以回忆,有些人不能陪伴,但也可观望。

学校在圣诞节时会给他们放假,好让这些离家的学子能归家团圆,不过放假回来后,就要面临期末考了。于是所有人都尽心尽力,以求在假期开始前复习完,再回家度过一个完美的聚会。

洛基翻阅着欧美文学的书籍,一目十行浏览得迅速。一旁的巴基守着自己的机械设计论文打哈欠。

因为是在图书馆,两人的手机都设置了静音,直到收拾书离开的时候,洛基才发现手机上的七个未接来电。全部来自同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
他狐疑着打回去,心里想着别再是什么广告推销或者诈骗电话。

“您好,请问是Loki Laufeyson吗?”对面传来的声音冰冷无情,却夹杂着丝丝悲凉。

“是的,请问您是?”洛基举着电话,跟巴基一同挤进下楼的电梯。

“这里是阿斯加德市警察局,您的父亲Laufey在追击坏人并与其搏斗时身中数枪,抢救无效身亡。很抱歉,您的父亲已因公殉职。出于某些原因,我们已将其火化。他会被追为英雄烈士,三日后我们会在烈士陵园准备葬礼。对于他的遭遇,我很抱歉。”

尖锐的话语像刺骨的寒风无情地扎进他心口,血红的骨肉剥离,目已难视,耳已无声,珍珠般的大颗泪滴簌簌地滑落,无声,拨动千万心弦。

洛基默默挂掉了手机。

电梯行至一层,大家一齐涌出,巴基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,他只是楞楞地看着洛基不动声色地流泪。

电梯门再度关闭,因为没有人呼唤而静止未行。洛基顺着铜镜般的电梯内壁蹲了下去,他的双手无力地伸到眼前,颤抖着攥不到一起。

他张着嘴巴想要嘶喊,喉咙却噤了声,本该被人用手托捧的下巴抵着膝盖,任凭眼泪敲击着地面,变成一弯清冷的湖。湖面被再次滴下来的雨水打破,碎成玻璃镜片,尖锐扎心。

“Loki.”巴基低声唤他。巴基觉得自己嘴笨,又不了解情况,只好走到洛基蹲着的一角,也蹲下去抱住他。

那个常常因为工作早出晚归,却会在清晨给他热好牛奶,在他生日时精心挑选礼物的男人 就这么离开了吗?

洛基不能相信。

甚至他宿舍的桌上还静躺着圣诞节要送给那个男人的礼物,那是一支朴实刚毅的钢笔,就像劳菲的一生那样简单。只是还未来得及起笔画上一个完满的句号。

洛基浑身颤抖,他第一次无所适从,想不出任何办法去应对这件事。明天飞回那个只留他形单影只的家,再过两天如期参加父亲的葬礼,再然后呢?像其他伤痛那般选择漠然无视隐藏忘记吗?

最后是巴基牢牢扶着高自己半头的洛基离开了图书馆,他只觉身边的人举步维艰,抬不起的脚随时会让他磕绊倒地。

一进宿舍,洛基就扑在枕头上嚎啕大哭,情绪再也无法压制。巴基想向前安慰,却被他阻止了。

“Leave me along.”

巴基心疼地看着趴在床上哭成泪人儿的密友,踌躇难决。但他最终还是狠下了心离开,留下空屋让洛基可以放肆去哭。但他不敢走远,只是在门外守着,直到索尔走来。

“Loki他……”见到索尔后,靠在墙上的巴基站直身子,欲言又止。

“我知道,他现在一定很难过。”索尔叹了口气,推门进去,留巴基一个人在原地目瞪口呆。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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